鹿宁轻轻将衬衫褪下。
秦姝看到她整个后背几乎都是乌青。
有深的有浅的,显然是新伤叠旧伤。
再开口时,秦姝声音已经发颤,“怎么伤得这么严重?你爸经常打你?”
鹿宁平静道:“我从小一直被当成男孩子养,长大点跟着我爸习武。他教我功夫时,会和我对打,拳脚无眼,偶尔受伤在所难免。”
但像今天这样打,还是头一次。
像疯了似的,招招致命。
不过后面的话,鹿宁没说。
秦姝看看她肩膀上缠着白色纱布,脖子上也是暗红色勒痕,眼眶不由得湿润。
这哪是把鹿宁当女儿。
简直当成了仇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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