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他的是一种软钢丝绳,冰冷又结实。
不只如此,他手上还铐着手铐,脚上戴着脚镣。
鹿巍用力挣了挣,挣不断。
他冲门口方向吼道:“谁?出来!有种来明的,玩阴的算什么本事?”
很快,地下室门被推开。
走进来一道修长的身影,衣着考究。
是陆玑。
身后跟着俩手下。
鹿巍眼睛一瞪,怒目而视,“果然是你!”
陆玑走近,皮笑肉不笑道:“我早就对鹿先生说过,不要敬酒不吃,吃罚酒,你听不进去。我这人呢,看着好说话,实则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惹。我不出手,不代表我怂,只是怕麻烦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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