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婳急忙捂住他的嘴,“别说这种话,我不爱听。你一个唯物主义者,搞什么玄学?”
顾北弦亲了亲她的手心,“我是怕了。你生小逸风时,一惊一乍,差点把我送走。没有你,孩子再多,有什么用?孩子们长大后会离开我,父母也会老去,只有你才是陪伴我一生的人。”
他抱住她,心口贴着她纤细的身子,下颔抵着她的头。
姿势无限依恋。
苏婳觉得,像他们这种从小被捧得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儿,表面看上去洒脱恣意,仿佛什么都不在乎。
实则特别孤独,对另一半的依赖性也特别强。
苏婳伸出手臂抱住他,温柔地亲亲他英挺的下颔,“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孕期抑郁症的节奏。”
顾北弦啼笑皆非,“貌似真有点,又开心,又顾虑重重。”
“好啦,别想那么多,我一定会顺顺利利,放心吧。”
次日一早。
司机和保镖护送苏婳,来到她位于凤起潮鸣的工作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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