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会儿,顾北弦出声,“有一种人就像癞蛤蟆,不咬人,但膈应人。因为醉酒强暴柳忘那件事,我爸妈关系本就降到冰点,柳忘又隔三差五来逼婚。我妈生下南音,出了月子就带她出国了。她骄傲惯了,受不了自己的婚姻里,有人上蹿下跳。现在想来,如果柳忘当年没逼婚,我妈也不至于撇下我出国,一走就是好几年。”
想起顾北弦年幼时受的苦。
苏婳抬手将他拥进怀里,“难为你了,弦弦。”
顾北弦一怔,随即忍俊不禁,“安慰得好,下次请改个称呼,谢谢。”
次日,清早。
顾谨尧回到家里。
一进门,柳忘迎上来,小心地观察了下他的神色。
见他脸上没有怒意,柳忘心里安定下来。
她笑着嗔道:“你和云瑾怎么回事?一个不回家,一个半夜忽然跑出去,害得我一夜没睡好,老是担心你俩出事。”
顾谨尧什么也没说,转身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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