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凛五官扭曲,“疼,疼……”
两个疼字之后,顾凛发现说话时,下颔骨已经不疼了。
他试探地伸了伸胳膊,奇怪,胳膊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也消失了。
又伸出腿,腿也好了。
顾凛眼神阴鸷地瞅一眼顾谨尧。
事到如今,才发现这些人中,顾谨尧是最阴的一个。
明明把他折磨得仿佛身处炼狱,可是骨头一接上,他又成没事人了。
顾凛手扶着后备箱垫,跳下去,缓缓地朝警局走去,眼睛却四处乱瞟,想逃。
身后传来顾谨尧冷沉沉的声音,“别想逃,迄今为止,没人能活着逃出我的手掌心,连鹰都插翅难飞。你该庆幸我退役了,如果你的案子由我审理,我能让你尝尝十八层地狱的滋味。”
顾凛眼神立马老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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