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要喝,她停下了,警惕地扫他一眼,“你没往里面下耗子药吧?”
顾傲霆耸耸肩,“我哪敢?”
秦姝挑眉,“还有你不敢做的事?”
“没那个必要。”
“有很大必要好吧。你在里面下了耗子药,毒死我,丧妻,你就不用往外分家产了,还能再娶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妻,梅开二度,不,梅开四度。”
顾傲霆苦笑,“我要是想梅开四度早就开了,不会等到一把年纪了,开不动了才开。”
秦姝抿一口咖啡,“谁知道你私底下有没有开呢,你们这些臭男人,有点钱就烧得慌。”
这些年,顾傲霆解释得嘴唇都磨薄了。
懒得再解释。
他问:“苏婳手术什么时候结束?”
秦姝抬腕看了看表,“很快,小手术,用不了一个小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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