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从小我外公就有意训练我记画。其实记这幅画不难,难就难在这幅画它有骨有魂。记画我用了半天时间,参透它的魂,我用了整整两天时间,回来还要边画边悟。”
范鸿儒啧啧称赞,“自古天才出少年哇。”
顾北弦拿起茶壶,给他添茶。
范鸿儒问他:“老爷子身体还好吧?”
顾北弦淡笑,“他老人家挺好的。”
“有些年头没见了,改日有空去府上拜见他老人家。”
顾北弦放下茶壶,温文尔雅道:“好,他也想您了,让我向您问好。”
几人说说笑笑,交谈一番。
半个小时后,助理走出来。
他凑到范鸿儒耳边低声说:“范老,我们几个人拿放大镜一一确认了,除了没有落款和印章,其他每个细节都一模一样。”
范鸿儒听完,嘴唇微张,似乎惊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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