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如刀割。
可是他能做的,只是衣不解带地陪着她,日夜守护。
三天后。
苏婳终于开口了。
她灰扑扑的眼神,很静很静地望着顾北弦,静得不像活人的眼睛。
她张开干涸的嘴唇,无力地说:“对不起,我尽力了。”
顾北弦心一揪,抓住她的手,安慰道:“别太难过,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。”
苏婳极轻地摇了摇头,很慢很慢地蠕动着嘴唇,“不,我是说,这段婚姻,我尽力了。”
那声音说不出的疲倦沙哑,仿佛历尽了沧桑。
顾北弦的心骤然痛起来,刚开始闷着痛,过了一会儿刀绞一般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