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婳有流产征兆,现在人在医院。”顾北弦声音冷冰冰的,像冬日湖面的薄冰。
又冷,又锋利,切得人耳膜疼。
华天寿心里咯噔一下。
半边脑袋都嗡嗡的。
他急忙爬起来,“你说什么?婳儿怎么了?”
他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。
“苏婳有流产征兆,人正在医院保胎。早上我把人送到你那里时,可是好好的。之前去医院检查,身体情况一直正常。华老爷子,我是放心你,才把苏婳交到你手上,你就给我照顾成这样?”
顾北弦盯着检查室的门,神色冷峻,眼底一片腥红。
握着手机的手在微微发颤。
是气的,也是担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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