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顾北弦是想在今晚,把干柴烧成熊熊烈火的,
可是被顾谨尧这么一打断,犹如一盆凉水泼下来,他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兴致。
苏婳帮他换了药。
两人躺下,安安静静地抱着,睡了个素觉。
次日,清早。
苏婳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
是个很年轻的女声,语调有点欢快有点娇,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:“你好,是苏婳小姐吗?”
苏婳回:“我是,请问你是?”
“我叫叶缀儿,尧哥哥托人从国内捎回来一点东西,你现在在哪里?”
尧哥哥自然就是顾谨尧了。
苏婳报了酒店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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