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棋柔双手握在一起,暗暗搓着,盯着楚砚儒的脸打量几眼,“老楚,你气色怎么这么差?是不是佣人没照顾好你?”
楚砚儒脸冷下来,“别废话,快说!”
华棋柔吓得一哆嗦,忙道:“你别生气,我留乌锤在身边,是想查清楚当年的事,不为别的。”
楚砚儒懒得同她废话,“查清楚了吗?”
“查清楚了。乌锤说他当年是受人指使,那人通过电话指挥他做事。今天我带他去探监,他听到了那人说话的声音。”
楚砚儒抬起眼皮,“是谁?”
华棋柔咬牙,“是雷昆!雷世雕的侄子!”
楚砚儒半信半疑,“是吗?”
“是,乌锤说雷昆派人给他钱,让他去蜜苑糟蹋我。他就每次等你离开,顺着窗户,悄悄爬进屋里,趁我洗澡时,往我喝的燕窝里放安眠药。等我喝了燕窝,睡沉了,他就对我做那种事,且做了不止一次。也就是那时候,我怀上了锁锁,可我当时并不知情。因为每晚都和你做,察觉不出。砚儒,我是冤枉的,我当年压根就没出轨。我当时跟你解释了,可你听不进去,还把我和乌锤关到一起,让他侮辱我,呜呜呜。”
华棋柔抹起眼泪来,哭哭啼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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