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书弯腰帮陆大仁脱了鞋子,又帮他脱掉外套,拉了被子盖好。
他倒了杯温水,扶陆大仁喝下,又喂他喝醒酒药。
陆大仁红着眼睛看着他,大着舌头说:“你小子,今天怎么,这么殷勤?西娅呢?让她来照顾我。”
陆砚书道:“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社交,别去打扰她。”
陆大仁抬手揉着酸胀的额角,“今天是你大婚之日,你走吧,我睡会儿。”
陆砚书却没走,黑沉沉的目光盯着他,“苏婳的生物学父亲是谁?”
陆大仁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,“我就说吧,你结婚,我要把份子钱,给你打过来,你不要,非得让我回国,参加你的婚礼。原来是,是在这里等着我呢。”
陆砚书笑,执着地问:“到底是谁?”
醉酒后的人,话比平常多,防备心也弱。
陆大仁伸出食指,一下一下地戳着陆砚书的胸膛,“远,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啊,傻小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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