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锁锁撇撇嘴,“我怎么看你还挺享受的?”
“我是被逼无奈!你也不用把气撒到我身上,当年的事,我真不知情!”
“不说了,烦!”
楚锁锁把包往沙发上一扔,走进浴室去冲澡。
没有换洗衣服,冲完了,她又把原来的衣服穿上了。
推开门,她拿毛巾擦着头发走出去。
乌锤正斜倚在墙上,双臂抱胸,目光流里流气地在从她的脸,划到锁骨,再到小腹,最后落到她半截湿漉漉的小腿上。
眼神有点下流。
楚锁锁一阵恶心涌上来,差点又要吐了。
跟楚砚儒比起来,这个乌锤就是个二流子,臭虫,屎壳郎!
她狠狠剜了他一眼,“再看把你眼珠子剜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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