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会跟钱过不去。
可是想想捐肝的痛楚,楚锁锁犹豫了半天,一咬牙,拿起笔,艰难地在文件上签了字。
把文件扔给楚砚儒,她捂着嘴哭着跑出去了。
出门没多久,她接到顾凛的电话。
平时看他不顺眼,可眼下,听到他的声音,楚锁锁仿佛见了亲人一般亲切,“顾凛哥,你在哪里?我现在特别难受。”
顾凛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我爸逼我捐肝,不捐,就让我放弃财产继承权。你说,怎么有这么冷血的父亲呢?”
“你签了吗?”
“当然签了,我不想捐,很疼,留的伤口也很丑。”
顾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,“这点苦头都吃不了,你真的啥也不是。”
楚锁锁眼泪登时就干了,“你说的是人话吗?捐肝不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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