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砚儒猛地甩开她的手,一脸嫌弃。
华棋柔也不觉得尴尬,红着眼圈说:“前些日子是我太冲动了,不该打你。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等你做好手术出来,我们再好好地过日子,好不好?”
楚砚儒冷冷地扫她一眼,一个字都不想说。
他是那种一旦下了决定,绝对不会心软的人。
尤其是对女人。
华棋柔弯下腰,和他视线齐平,抬手要来给他整理衣服。
楚砚儒偏头避开。
华棋柔手伸在半空中,过半秒才收回来,温柔地说:“老公,你还有没有什么话想交待?”
楚砚儒厌恶地斜了她一眼,“怎么,你盼着我死在手术台上?”
华棋柔陪着笑脸,“才没有,我只会盼你好。我的意思是,锁锁她还是个孩子,你让她捐肝,她得多害怕啊。那张放弃财产继承权的协议书,能作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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