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音幸灾乐祸道:“别啊,楚叔叔千万不要姑息坏人。你今天纵容她打你的头,明天她就敢割你的脑袋。小时候偷根针,长大后偷块金,就是这么个理儿。”
楚砚儒还是摇头,“算了,丢不起这个人,反正我要跟她离婚了。”
顾南音呵一声,“只是离婚太轻了,她这是杀人未遂,只要报警,怎么着也得进去蹲个三五年。”
楚砚儒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入太久。
他抬头看向楚墨沉,交待道:“以后防着点华棋柔,对锁锁说话也注意点。眼下爸爸最信任的,就只有你了。”
说罢他眼角濡湿,喉咙沙哑。
楚墨沉沉稳道:“放心,公司我会打理好。”
楚砚儒揉了揉发涩的眼睛,“还有顾凛,你也防着点。那小子别看表面唯唯诺诺,野心却不小。你性格宽和忠厚,为人又豁达,斗不过他的。别到时把我们楚家的家业,拱手让人了。”
楚墨沉应道:“不会,我是人品好,又不是傻。”
“不是说你傻,是顾凛那人绝非善类,防着点为妙。”
楚砚儒话音刚落,门被推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