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家中自私刻薄的华棋柔,楚砚儒摇了摇头,恨只恨自己当时眼瞎,误把鱼目当珍珠。
轻手轻脚地离开,楚砚儒出门,上车。
这一切被跟踪他的楚锁锁,看在眼里。
她打电话给华棋柔,“妈,你老公果然又来精神病院看那个疯子了。”
华棋柔一听气不打一处来,“狗男人就是贱,抢着屎都是香的!以前华琴婉没再婚时,他一年到头去不了几次。现在华琴婉一再婚,他隔三差五就去一趟,你说他贱不贱?”
楚锁锁赞同,“是挺贱的。”
华棋柔咬牙道:“看他回来,我怎么收拾他!老东西,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!死不要脸!”
挂电话后,她在屋里走来走去,越想越生气。
为了这样一个臭男人,她付出那么多,连自己的母亲和舅舅都搭进牢里了,到头来,他却像个舔狗一样,去舔前妻。
无耻至极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