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不过去,就听天由命了。
看到苏婳,华天寿老泪纵横。
他伸出枯瘦的手拉着她的手,几度哽咽,“孩子哇,师父对不起你啊,对不起你。”
简简单单几个字,远不足以表达他的愧疚。
愧疚铺天盖地。
苏婳如实说:“我没怀孕,是个乌龙,我让墨沉告诉你,他没说吗?”
“说了,说了。”但华天寿还是止不住眼泪。
浑浊的泪水,顺着他枯皱的脸颊,千沟万壑地流下来。
他盯着她发根间隐隐约约的白发,看着她憔悴的小脸,捐过骨髓的她,气色很差,比之前苍老了好几岁。
像枯萎了的栀子花。
华天寿心疼得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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