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墨沉也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,“你和顾凛都订婚了。”
“我和顾凛订婚,是迫不得已,也是为了赌气,更是为了和北弦哥离得近一点。”
朽木不可雕也。
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楚墨沉叹口气,“你改天去看看心理医生吧,再不治,就钻牛角尖里了。对了,你的重度抑郁症什么时候不治而愈了?”
楚锁锁翻着白眼瞪他。
忽然眼角一瞟,她看到门口一抹英挺的身影,飒步走进来。
男人五官英俊,轮廓棱角分明,穿着质感良好的深色长大衣,一身矜贵。
“北弦哥!”楚锁锁拔腿就朝他跑过去。
楚墨沉抓着她后背的衣服,把她拎回来,“何苦呢,他有多讨厌你,你自己心里没点数?非得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。别忘了,你现在是订过婚的人了,注意点分寸吧。”
楚锁锁眼巴巴地瞅着顾北弦朝苏婳走过去,意难平地说:“可我还是很爱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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