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目光说不上来什么感觉,就很深邃很沉静,仿佛深藏秘密。
被苏婳察觉,顾北弦马上收回目光,手插进兜里,随意道:“我过来赏花。”
苏婳越发觉得他心里有鬼。
他从来就不是个爱赏花的人。
苏婳放下手里的浇花壶,“你是不是有心事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父亲又因为我的事,为难你了?”
“没有,自从你和陆砚书相认后,他巴结你都来不及。”
他越是这样,苏婳却觉得他异常。
就连沈鸢也觉得顾北弦不对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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