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尧哥,你为什么不和自己的父亲相认?”
顾谨尧沉默了。
许久,他声音沉闷道:“他死了,活着也是死了。”
苏婳不出声了。
并不是每个父亲,都像陆砚书那么好。
忽觉腰上一紧,多了双修长劲挺的手臂,苏婳闻到一股熟悉的清冽好闻的气息。
偏头,看到一张英挺面孔,是顾北弦。
苏婳笑,“怎么出来了?”
“外面风大,给你送衣服。”
顾北弦把一件风衣披到她身上,将她整个包住,挡住迎面刮来的海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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