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一夜未睡,元瑾之此时睡得正沉,没听到敲门声。
沈天予听到了,但是门反锁了。
他双手撑着起床,忍着剧痛,走到门口。
拉开门,看到来人是独孤城,沈天予眼眸微敛,启唇喊道:“师父。”
只有独孤城能听出他对他的想念。
独孤城将肩上的背包取下,递给顾近舟拿着。
他手一伸,将沈天予抱起来,朝床前走去。
沈天予道:“我可以走。”
独孤城不应。
徒儿再大,长得再高,哪怕比他还高,仍然是他的孩子,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,亦师亦徒亦伴。
他抱着他走到床前,把他轻轻放到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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