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的声音在狭小的地窖里回荡,震得众人耳膜生疼,"当年龟兹城的大火,烧死的那些所谓''血蚕教教徒'',不过是为了让你成为''容器''的祭品。"
血蚕人喉间溢出咯咯怪笑,腥臭黑血顺着獠牙滴落,在青石板上腐蚀出滋滋白烟。
"苏逸那说书人?"它指尖抠进岩壁,指甲缝里还沾着未干的人脑浆,"表面敲着醒木劝人向善,实则每段话都藏着献祭密语。你以为他书里的''西域异闻''是警示?错了——"
血蚕人突然暴起,利爪擦着墨辰面门划过,在他面具上留下三道深痕,"那破折扇展开的《西域异闻录》,每页字缝里都渗着魔神血!什么''曼陀罗生九幽渊'',分明是引你们去开祭坛的路引!哈哈哈哈...你们越查,祭坛的血就越旺!"
墨辰握剑的手青筋暴起:"你说什么?!"
"天机阁、血蚕教,不过是同一枚棋子的两面。"
王柳脸色煞白,手中的剑差点脱手:"不可能...天机阁.."
"哈哈哈哈哈!"血蚕人脸发出癫狂的笑声,"当年你在龟兹城救下的盲眼老妪,就是天机阁副阁主的眼线!她塞给墨辰的半枚玉佩,正是启动魔神封印的钥匙之一!"
墨辰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往事如潮水般涌来。难怪每次追查血蚕教的线索,都会莫名其妙地得到天机阁的支持;难怪自己的每一次行动,都仿佛在别人的剧本里。他低头看着心口发烫的曼陀罗刺青,终于明白为何每次战斗后,都会有一股陌生的力量在经脉中游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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