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像，即便是时间法则，都有迹可循，不会这般诡异。
因果？
也不太像。
因果之力被引动的时候，方寒会有所感知，但适才他并未发现什么不妥。
幻象？
这更不可能。
他境界虽然不高，但身怀一代大帝的见识，不可能身在幻境而不自知，更何况他手中还有炼神鼎，不管什么幻境，都无法阻挡无上帝兵之威，除非是帝级强者亲自出手。
但这可能吗？
封禁五感，影响心境，没有形制，无法阻挡，这股力量？
这时候，方寒脑海中陡然间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。
只是这怎么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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