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是我，就连我舍妹，宁肯不要这条命，也绝对不让我为朝廷效力。”
“若我真那样做了，舍妹，或许连医治的意愿都不会有。”
周恒双眼有些通红。
杀母之仇，他这一生或许没有机会去报了。
但若为贼效力，他则会深深的鄙视自己。
有些东西，比活着，更重要。
周铮微微一顿，没有继续说话。他很清楚，这个选择对周恒这样的人而言，确实很难。
所以，周铮不怪他，也能理解他。
“我知道，先生身份不俗，只怕和皇室也有一些关系吧。”
周恒深吸一起，目光坚定，望着周铮沉声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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