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行顿时噎住,沉吟了许久才开口:“领导和我站的位置不一样,所能看见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。领导或许要以大局为重,但对于我来说,只需要执行就可以了。”
“当然,若是从纪委方面来说...王振国委员帮我订了一张去京城的机票,今天中午起飞。”
“周家一系在省内没有直接证据,所以我得去京城找证据。既然从下往上查没有直接或间接证据,那就从上往下查。”
这番话,再次让车内的气氛沉了下来。
严颂华指尖在膝盖上轻叩好几下,这个动作让于清河后背渗出冷汗,领导敲击节奏超过三次,往往意味着对答案的不满意。
“知行同志很谨慎啊。”
严颂华突然笑出声,转头对张国远道:“现在年轻干部都懂得‘多看少说’的道理了。”
这话听着是夸奖,实则把陈知行架在火上烤。
在官场,领导说‘谨慎’等于批评‘缺乏担当’,年轻干部四字更是提醒在场众人,你陈知行资历尚浅。
但...严颂华却忽然话锋一转,轻笑道:“从上往下查...国远同志,你们前年在岭南办的案子,是不是也是这个路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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