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行的视线继续往里移动。
一个约五六岁的男孩被铁链拴在笼柱上,脚踝磨得血肉模糊。
他怀里抱着个脏污的布偶,布偶的棉花从腹部裂口处外翻,那里被人用粗线潦草缝合,形似一道扭曲的蜈蚣。
男孩的瞳孔在强光下剧烈收缩,却发不出声音,只能从喉头挤出幼兽般的呜咽。
最里侧的笼子横卧着一具女尸,尸体呈青灰色,腹部被粗暴剖开,脏器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。
两侧肾脏被精准摘除,只留下两个血窟窿,边缘切口平整,显是专业器械所为,尸体的右手仍死死攥着笼栏。
“畜生!这就是一群畜生!”
贺逸阳捂着鼻子,脸色煞白低吼,但一开口,宛若跗骨之俎的气味便顺着口鼻进入。
“呕。”
他蹲在一边,一边吐,一边又忍不住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呕吐物,继续呕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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