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电话,无论打不打,都已经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了。
祁南市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那是足以令全国各系统都为之胆寒的案子,所以,这个电话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。
他的路,已经走不动了,或者说,这条路的前方是悬崖,要么悬崖勒马,要么...尸骨无存!
官场这条路,要么吃人,要么被吃。
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。
“告诉汪嘉茂,明天早上之前,我要看到全省交通系统‘自查报告’。”
杨瑞丰瞳孔骤缩。
“至于你...”
路正平慢条斯理地擦拭眼镜:“三年前阳城那起矿难,死亡名单上少报的十二个人,应该够你下半辈子穿囚服了。”
杨瑞丰脸色煞白,却见路正平突然凑近,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:“但现在,我们是一条船上的。”
北湖省委大楼,五点三十分。
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路正平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,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,烫得他手指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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