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行忽然打了个哈欠，他的嘴角缓缓勾起：“徐厅长，我想，您也应该知道，地方政府和企业之间，从来都是双向选择的，不存在你说的这种情况。”
他能不知道对方想说什么？
徐烨作为商务厅副厅长，真要拿规矩说事，能拿出一堆条例。
可这些东西，实际上在现实层面上来说，是行不通的。
就像是现在，最终的决定权，是在老黄的手中，而非他们地方政府。
“更何况...”
陈知行突然用钢笔敲了敲规划书扉页的鲜红公章，微眯着眼睛小道：“郭厅长啊，我这里有一份文件，是省发改委产业处盖的章，您...要不要看看文件内容再做决定？”
陈知行敲击桌面的声音让徐烨瞳孔骤然收缩！
省发改委产业处是霍廷议分管的领域，谁不知道霍省长和陈知行是同门师兄弟？
徐烨这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意，在这短短的时间内，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个想法，最终定格在路正平和霍廷议的交锋上！
路正平在昨天晚上的招商晚宴上，公然针对陈知行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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