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陆怀远微笑着摇了摇头，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，也目视起正前方的涟漪。
沉默片刻，杨剑开口检讨：““陆书记，您不应该选我当秘书。我也不适合当省委书记的专职秘书。”
“如果，您跟师母早点告诉我，绝对不会促成今天的局面吧...”
“你又怕了...”陆怀远淡淡道。
杨剑点头：“嗯，怕了.....”
“你怕我败走奉天，你怕我让家人失望，你怕我葬送未来的前程...”
杨剑第一次打断陆怀远：“我怕到要死....”
“杨剑，但行好事，莫问前程，得之我幸，失之我命。”
停顿一下，轻声再道：“也许，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。”
“国安局的领导告诉我，林之光等人正在四处串联，他们要蛊惑那些下岗职工闹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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