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双锐利的眼神，仿佛能够洞穿他的所有小心思，他不由得目光闪躲道：“对不起杨处长！我错了！再也不敢了！”
闻言，杨剑从鼻腔里发出一抹冷笑，“呵，那就是承认了。”
话音未落，张子栋急忙起身，话音刚落，张子栋连忙道歉，“杨处长！我错了！求您原谅我！”
见状，杨剑不怒自威地摆摆手，示意张子栋坐下说。
张子栋战战兢兢地落座，他半搭在沙发上，摆好受训的姿态，并用眼神哀求杨剑。
他不得不哀求杨剑原谅他，只因分管棋盘山管委会的直属领导是，盛京市常务副市长颜如器。
而他这个党工委副书记、兼管委会主任能够顺利干下去，也就颜如器一句话的事儿。
换言之，接下来的对话，几乎可以决定张子栋的仕途。
更何况，杨剑还是省委书记的专职秘书。
“你别紧张，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杨剑突然换副和蔼可亲的面孔。
此举倒把张子栋弄得更加紧张了，因为他摸不透杨剑的路数了，额头都开始渗汗珠了。
见状，杨剑拿起桌面上的盛京牌香烟，抽出来一支，递给张子栋，“再陪我抽一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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