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远替爷爷送客，“杨处长慢走，抽空常来啊！”
“好！”杨剑微笑着点头，对陶远的印象一直都很好，尤其是在那次的酒局上，陶远的表现明显超出王俊杰一头。
一直送到楼下，陶远再次开口：“我听说，俊杰去基层，杨处长也舍得放手。”
“俊杰的出身与你不同，他只能走最苦的那条路。当然，如果他能走出来，日后未必不会反超你一头。”
闻言，陶远点头，表示赞同，但却不会甘拜下风。
其实，陶远在视杨剑为偶像的同时，也在视杨剑为最大的竞争对手。
换言之，只比杨剑略小五岁的陶远，也在憧憬着“东北王”的梦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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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路上，杨剑接到了侯毅打来的电话，“在哪呢？方便吗？再喝点？”
“没胃口，有事儿就直说。”杨剑没有好气地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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