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,做不了的更轮不到他做。
或许是时候再出发了吧?
而政义没能理解他语气中的含义,略显羡慕地道:“能出去旅行真好,我也很想到外面去见识一下。可惜培训中心和竞技场这边都需要我。”
“……总有机会的。”
柏木拍了拍政义的肩膀,做惯了甩手掌柜的他是无法理解政义肩上担着多大担子的。
但他知道像政义这样为了变强,一次又一次挑战巴特拉斯,输得再惨也不会一蹶不振,时刻想着要如何赢回来的训练家无法抛下的责任,肯定要比很多珍视的东西都更重要。
自说自话地让政义抛下一切去旅行,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行为。
“但愿吧。”
政义勉强笑了笑,惆怅不已。
转瞬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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