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派人去伊兰市看过,那个林恩在伊兰市的威望,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,”
他看向身旁的身影,“相信我,你绝对没办法想象,一个市长——在他的城市有如此崇高的威望,哪怕是晨曦市那个克里斯托斯也不行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有些颤抖,
“你知道这种威望代表着什么吗?他让伊兰人往东,伊兰人不会往西,
“他说要改伊兰的宪法,伊兰人会手舞足蹈就会凑上去写上他喜欢的法律,还会像求欢的少年面对自己的爱人一样,把改过的宪法献媚般的递到他的面前。
“他可以做一届,两届,三届···一直做到他死,城防军对他是如此的忠诚,伊兰人是如此的敬仰他,他可以任意揉捏伊兰的法律,就像蹂躏一张可以任意书写的白纸,
“他可以一句话决定一个人的生,也可以一句话决定一个人死,权力,”
他下意识的举起了双手,赞叹道,“如此美妙的权力,汇集在他的手中,他甚至可以让伊兰向全联邦宣战,伊兰人会毫不犹豫的遵从他的命令,只要他想,他可以成为伊兰的‘国王’。”
他看向身旁的身影,细心的解释道,“‘国王’你知道吗?那是来自大灾变,甚至更古老时间的名词,他意味着绝对的统治者,独裁者,”
说到这,他微微一顿,又猛猛的摇摇头,“不,他不止能成为‘国王’,他可以成为伊兰的‘皇帝’,那是比国王更加尊贵的存在,他的话语就是法律,他的行为就是准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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