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魂的乐队疯狂的飞舞着双手,奏响扭曲嘶鸣的乐曲。
站在广场上的人们不自觉的张开了嘴,伴随着嘶鸣的乐曲开始合唱出尖锐的歌声。
这重重叠叠声音钻入瑞琳的耳朵,撕扯着她的灵魂,要将她拉入那无尽‘温暖’的沉眠。
她的手指与嘴唇已经沾满了鲜血,顶着那扭曲而绝望的困倦,她终于走上了阶梯,走到了那高台之上。
身形扭曲的白袍男人仍旧在疯狂的舞蹈着,他仿佛已经感受不到了任何的疼痛,扭动的关节处渗出的鲜血浸染了长袍。
他的双目也已经失去了神光,哪怕瑞琳已经靠的如此之近,他也未能看到瑞琳。
瑞琳的目光注视着那舞动的白袍男人,男人的胸口似乎早已停止起伏。
仿佛在这仪式开始时的某个时间,他就早已死去,某种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的身躯,让他的躯骸依旧在举行着这仪式。
看到这诡异的一幕,似乎本应该恐惧,但是瑞琳此刻思绪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想法。
她注视着那个轿厢里的金发少女,只感觉自己大脑已然一片空白。
她忘了自己为何而来,也忘了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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