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斗家低下头来，看着脚下的方形地砖，他左右旋转了一下视线，“这下面有什么吗？地砖？有什么特别吗？”
“你看看地砖的缝隙。”
黑西装男人继续说道。
“有点杂草。”
格斗家注视着地砖之间的缝隙。
“看到那些暗红色的斑点了吗？”
黑西装男人缓声问道。
“看到了，”
格斗家挪了一下视线，看着地砖的缝隙，犹豫了一下，轻声问道，“这个暗红色的是什么？油漆吗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黑西装男人抬头看了一眼格斗家，笑了笑，“就是这样处理的，洗了几十次了，洗不干净，只有等大自然的风雨把它们带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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