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在南部街区的人,都是被这座城市抛弃的人,他们厌恶满嘴谎言的政客,愤恨贪得无厌的财团。
克维斯见惯了那些在工厂截肢,在矿场患病的人,他知道财团的恐怖,也极端厌恶着这样恐怖的庞然大物。
所以他天然的想劝‘林恩医生’远离那个肮脏的漩涡与恐怖的危险。
但他此刻终于完全意识到,眼前的‘林恩医生’,就是‘林恩市长’,那作为市长权力延伸的肮脏的市政府,或许并非是完全无可救药。
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上任或者上上任市长,对他许下高官厚禄,他或许会直接将他们扫地出门。
但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‘林恩医生’,对方没有向他许下任何金钱和权力,只是给他说了一堆虚无缥缈的东西。
然后告诉他,他将面临远比以往他生活中所遇见过的任何敌人都要强大的危险,甚至会有很大可能死在这条路上。
暗淡的寂静蔓延在这个简陋的诊所里。
拐杖女子没有再说话,她注视着眼前的两位医生,她虽然听不太懂何奥的话语,但是她已然意识到,克维斯医生正在面临一个异常重要的抉择。
“或许有一点打我刚刚自己的脸,我甚至自己都觉得我有点疯了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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