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衬衫男人再次一口将这些酒水喝光,吐了口酒气,脸颊泛红的看着雪茄男人,
“就靠市政府那一年十几万的年薪加补贴,有几个议员能养得活自己?”
“他把这些摆在明面上,他以为那些附庸在他身边的保守派议员还会忠心于他吗?他们同样恨不得这个老疯子去死,他死定了!”
“确实,他死定了,”
雪茄男人再次给白衬衫男人的酒杯里倒上一点酒,然后拿着自己的酒杯,走到了办公桌旁,靠在办公桌上,看着办公桌后落地窗外的霓虹城市。
暗淡的巨云遮蔽着天空,铺下一片阴影,他缓缓开口道,“他昨晚上经历了一次刺杀,今天早上又经历了一次,死神的丧钟随时都在他的耳畔敲响,如果他还是像是以前一样循规蹈矩,他只会一点点的逼在角落里,被财团吃死。”
“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?”
白衬衫男人端着酒杯,扭头看向雪茄男人,“怎么总帮着那个老疯子说话?朋友,我们才是一起的,弹劾提案上也有你的名字。”
“我只是在试图站在他的位置,去理解他做这些的原因,”
雪茄男人低头看着杯子里晶莹的琥珀色的酒液,轻轻摇晃了一下,“他今天早上的演讲,是在试图直接开辟与底层的对话渠道,市长府网页上的内容,则是在试图将市议会的运行黑箱剖开,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呈现在所有人面前。”
“他已经疯了,试图挑战财团,把运行的好好的潜规则挑明,我就没有见过这么疯的人,一个疯老头,粗暴而不知礼仪的暴君,坐在掌控伊兰最高权力的宝座上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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