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”
兆佳温和应了一声,捧着水杯,声音稍低,“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其实算是幸运的,至少走的没有什么痛苦。”
“你们,没拿到什么赔偿吗?”
伊妮低下头来,小心的问道。
“一个人赔了三百联邦币丧葬费,拖了半年才给我们。”
兆佳轻轻叹了口气,“有几个家属觉得钱太少了,想要多一点,半路被帮派分子打了一顿,然后就不敢去要钱了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,伊妮沉默片刻。
木炭的火焰熊熊燃烧着,倒映在女子的侧脸上,屋子里稍显的有些沉寂。
最终,伊妮看了一眼床头柜子上没有标签的药,缓缓打破了沉寂,“你的病是···?”
“恶性肿瘤,”
兆佳笑了笑,她看了一眼药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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