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子之后,谢盛臣说:“我看振奇也在家里,却没来见我,今天应该有重要的客人过来拜访吧?”
谢振生微微一笑:“一个晚辈罢了,倒也算不上贵客。”
谢盛臣说:“什么来头?”
谢振生拿起棋子,走了一步,随后说道:“父亲曾经说过,二叔能对一件事询问两次,就是很上心了。”
谢盛臣哈哈大笑:“大哥真是教子有方,你也不是当年的愣头青了。”
头发花白的谢振生,顿时笑了起来,时光荏苒,这么多年,这么多事,他怎么愣的起来?
“二叔,刘浮生应该跟您沟通过一些事情吧?”
谢振生知道刘浮生去过谢帅的纪念馆,所以,当谢盛臣和刘浮生,同一天来到谢家时,他就有了一些猜想。
谢盛臣也不隐瞒,淡淡地说:“我今天回家,很大一部分原因,就是为了刘浮生。”
谢振生心中惊讶,自从谢帅纪念馆建成之后,谢盛臣就没有踏出来过半步,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,也是他给自己立下的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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