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民夫面面相觑,而后看向了那老者,显然是以老者为主心骨。
可以看出,这老者在民夫们心中的声望不低。
这倒是勾起了赢宣心中的好奇,饶有兴致的看向那老者,见其正开口道:“陛下,或许背后有人指使,但至少我们这些人前来,都是发自自愿的。”
“此番骊山坍塌,一年多的劳作全部付诸东流,我等受了蒙蔽,也参与了其中,自知罪孽深重,所以对于留下重建骊山,也没有什么怨言……”
老者说到这里,苦笑一声,叹道:“但是,若要继续加征加苛,只怕我等坚持不住,就都要死在这骊山了啊!”
情深触动之时,一众民夫都忍不住动容,脸上满是挣扎与不甘的表情。
显然,他们对于这一次拦驾,也是抱了很大的决心。
“加征加苛?”
赢宣皱了下眉,他似乎没有下过这样的旨意,带着疑惑,转头看向了骊山县的县令万随风。
后者被这一眼看的,当场就吓了一跳,连忙上前叫冤道:“陛下,微臣绝对没有贴出过这样的榜文与告示,没有陛下的旨意,微臣怎敢随意加征加苛?”
闻言,赢宣挑了下眉,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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