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歌不知道，究竟怎样的存在才能战胜眼前这家伙。
可他却瞪大了眼睛，似乎要挣扎着站起来一般，但他却没有力气。
就听其断断续续道：“等着看好了…总有一天，你也会如我一般躺在这里，成为那个败者…”
“没有人能一直赢下去的，没有人…”
“我以我的一切，诅咒你…”
可任杰却以一种怜悯的目光望向项歌：“哪怕你已经比天予强很多了…你还是不如你师傅。”
“所以…你终其一生都成为不了可以去被依靠的时代领袖。”
“若是那个被寄托了全部希望的人是天予，他或许真能赢我。”
“但…你终究是坨烂泥，扶不上墙的失败者，你的眸光，永远只停留在眼前。”
任杰甚至已经不想再跟项歌废一句话了，而是抬脚朝其脑袋暴力踩去。
可项歌的嘴角却勾起一抹阴狠的弧度：“我输了，你也会输！不会有那个赢家出现…”
“你…会知道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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