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,还剩三瓶。”
他给自己扎了瓶采血瓶,伤势严重的时候恢复所需要的时间也变得相对较长了起来,他只能趁着这段时间去观察敌人。
加斯科因神父的攻击招式大开大合又暗藏精巧,鬼知道什么时候暗搓搓的给你来一枪,枪反成功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,几乎每次枪响都会有人倒下。
跟他一比,范恩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不懂如何正确用枪的猩猩,不对,猩猩最起码力气大,还是当猴子吧。
如果能不跟这个看起来老练的猎人为敌,让他来教授我战斗技术该多好。
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脑海,身上的伤势已经在采血瓶的作用下复原,他甩甩还有点酸麻的手臂,正欲再度加入战场,不赶紧参加战斗的话大家可就都要被打趴下了。
然而就在这时,他突然听到了一声闷响。
是那种武器砍在无法破坏的坚硬物体上传来的令人心情烦躁的闷响。
处在激烈战斗中的人们可能没有发现,但是作为旁观者的他却看得清清楚楚,加斯科因神父的大斧砍偏了,砍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墓碑上面,大斧顿时被坚硬的墓碑给弹了回来。
墓碑能让他弹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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