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也是病人。”伊莎在本子上绘画的手就没停过。
“但是庇护所周围的陷阱都要靠伊莎小姐你维护,这也是大家的心意,你是绝对不能倒下的人。”
伊莎的手停了下来,她的本子上画着的,全部都是各种简易的机关。
若是仔细观察庇护所地面附近的话就能发现,各种精巧的机关被布置在四周,既能够将靠近的被寄生者引走,又能够在迫不得已的时候自保。
“好吧。”她笑了笑,继续喝了口热水。
作为猎人的孩子,伊莎同样得到了父亲的训练,然而比起实际战斗,她对于陷阱机关的兴趣更甚,在这上面也更有天赋。
相对的,她哥哥范恩对于陷阱什么的可以算个半文盲了,小时候用树枝支起脸盆抓鸟都经常失败。
伊莎在庇护所附近的机关,已经成功帮助幸存者们引开过许多次被寄生者,庇护所能存续至今她功不可没。
虽然父亲教导他们要谦虚,但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嘛。
所以在听到老妇人的夸奖之时,她脸上没什么表现,但是坐在椅子上悬空的双脚晃悠的幅度更大了,嘴里哼哼着歌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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