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又安将水杯递还给她:「谢谢。」
高雨萼亲眼见她把药片吞了下去,才算放心。
她伸手把沈又安鼻梁上的眼镜摘下,沈又安下意识伸手阻挡。
「谁睡觉还戴着眼镜,不嫌膈的慌吗?」
沈又安垂下脑袋。
高雨萼摘走了眼镜。
她没有抬头,直接躺了下去,背过身蒙上被子。
高雨萼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眼镜,这玩意儿看着普通的很,沈又安却当宝贝似的。
没发现什么问题,她把眼镜折好放在床头柜上,这才拿起换洗衣服去卫生间洗漱。
一时冰冷刺骨,一时又是烈火焚身,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,世间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形容。
沈又安在黑暗中抱紧了自己,疼痛消磨了意志,她做了很多梦,有童年和父亲母亲在一起的时光,也有前世的经历,光怪陆离,刻骨铭心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