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一口鲜嫩的蟹肉,饮一口清冽的黄酒,味蕾的极致碰撞,带来灌满喉舌的强烈至极的愉悦感,实乃生平一大乐事。
在饮食上一贯挑剔的赫连衣也忍不住夸赞起来。
“早闻春城的黄酒清蟹是一绝,只恨相逢太晚。”
“俗话说秋风起,蟹脚肥,到中秋前后才是清蟹最肥最好吃的时候,会昌楼会推出清蟹王,那滋味更是终身难忘,到时候我做东,大家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。”
冯月阳夸夸其谈。
赫连衣挑了挑眉,目光不由自主被那道沉默的黑色身影所吸引。
她动作慢条斯理却又不失利落潇洒,忍不住令人感叹……怎么会有人把螃蟹吃的这么……
赫连衣在脑海中思索了半天,始终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。
勉强、叫优雅吧。
平常人吃螃蟹,常常是手忙脚乱,不甚雅观。
她却从容利索、优雅至极,饮一口黄酒,颇有几分醉酒当歌的洒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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