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撞窗户,沈秋浓平静苍老的声音缓缓叙述着,像一种遥远而古老的诅咒。
虞若欢忽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。
“你上高中了吧,物理学中应该学过能量守恒定律,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、也不会凭空消失,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,人生同样也是一个守恒的过程,一个人或者一个家族的成功与运气,是有一个内在的因果,爱出者爱返、福往者福来,多做善事才能积累福报,不然眼看他起高楼、眼看他楼塌了,历史上种种例子数不胜数,梅绿歌作的孽终会回馈在她的子孙身上,若不积福报,等祸来那日、你将为自己曾经的无知与恶毒付出惨重的代价,这、就是因果,是天道,是这个世界的平衡。”
老人说了一连串的话,谈吐平缓清晰,明明那么温柔,却带着一种振聋发聩的力量。
虞若欢深吸口气,这些话,祖母也曾经说过。
“你当你是谁?凭什么高高在上的批判我们,你不过是一个loser,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,一个永远爬不出泥潭的泥鳅,别想用你的那套大道理PUA我,反而是你们,真是可怜啊,只能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来麻痹自己,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好受一些,那随你的便吧,哦对了,我已经查到虞弗篱的下落了。”
果不其然,沈秋浓的平静被打破了,她双手努力的抓紧椅子扶手,犹如橘子皮般布满褶皱的手背上血管突出。
虞若欢为自己一瞬间的反制得意的勾起唇角。
她缓步上前,站在沈秋浓面前,她发现沈秋浓并未有自己想象中那般落魄。
她衣服虽破,但却干净整洁,脸颊虽瘦削,但奇异的是气色并不差,披着一头白发,静静的坐在那里,有一种白发红颜的惊艳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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