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明打量她一眼,忽然凑近她:“老大,原来古璧尘是你的未婚夫,感觉怎么样?”
“就你废话多。”
沈又安把床头那本翻烂了的诗集装进了包里,还有沈秋浓经常用的那把木梳,其他破烂衣服一件都不带。
她把双肩包背在前胸,拿着被子走过去披在沈秋浓身上,把她整个人卷进被子里,然后将人背上背,又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人绑好。
重明也如法炮制,背起了虞逸森。
两位老人瘦骨嶙峋,背起来没有什么重量,两人又都是习武之人,体格健壮,背着人也能健步如飞。
沈又安走出房门,回头看了眼斑驳破旧的房间,眼眶微湿。
她用轻柔却坚定的语气说道:“爷爷奶奶,从此以后,我不会再让你们受苦。”
这个封印了你们二十多年人生的地方,就彻底湮灭成灰吧。
重明看了眼沈又安,点点头,路过煤炉时,一脚将之踹翻在地。
正在燃烧的煤炭洒了一地,地板被烫出了一块窟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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