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研究所出来,梅青黛在文茵河畔的长椅上坐了很久,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。
往日她最喜欢坐在文茵河畔欣赏这座城市的风情,可是今日她完全丧失了所有兴趣。
她偷偷从研究所的工作人员那里得知了一个晴天霹雳。
原来冷神医说的没有错,虞弗策他早已失去了生育能力,就算最先进的医疗手段也救不了他。
更绝望的是,造成此种境地的罪魁祸首就是虞弗策的不加节制。
如果早几年来,可能还有救治的可能,可是这些年来,他被酒色掏空了身体,已完全绝了自己的后路。
她一个月见不了虞弗策几回,那几天还是被姑祖母强制要求回她屋里过夜,每次他也是兴致缺缺,怎么可能被酒色掏空身体。
那只有一种解释,他在外边酒肉池林、醉生梦死。
这一周来,她只在第一天见过虞弗策,之后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打电话也不接。
塞兰达的美女是出了名的,他还能去干什么,自然是去猎艳了。
狗改不了吃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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