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定是沈又安搞的鬼。
秦弦歌此刻恨的咬牙切齿,沈又安此刻要站在她面前,估计就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了。
骆韵琪目睹这一幕,差点笑出声来,笼罩在心头的那点阴霾很快散去。
狗咬狗,咬的再狠点才好呢。
又是两个节目过去,节目也不能说不精彩,但就是没有创新,看的人提不起精神。
凌悦拍了拍秦弦歌的肩膀,叹了口气:“罢了,你未来有的是机会,不急在这一时……。”
“悦姐……。”助理快步走过来,一脸担忧。
“快到沈又安的节目了,可是她人还没到。”
凌悦眉头紧蹙,语气忍不住带上一抹恼怒:“她怎么回事?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,想让所有人看我们笑话吗?”
秦弦歌冷笑一声:“她是不敢来。”
骆韵琪从包里摸出一个黑巧克力,撕开包装,慢条斯理塞进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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